這還是在雙方差了兩個小境界的情況之下。
倘若方塵如今是定世後期，他們幾乎不會懷疑方塵與五老交手，會是誰贏。
可他們也想不通，兩者之間的差距到底在哪裡。
“對了，難道是因為內景星辰的緣故？先前秦無拙不是說他可能煉化了兩座內景地？也許是三座？”
“若是如此，那還說的過去……”
眾聖心中暗暗嘀咕。
“看來這次的提升，是有點大。”
方塵神色有些古怪。
上次與他交手的劫涅初級考核官，是虛命中期修為。
這次同樣是定世初期，同樣是劫涅初級。
可在他手中，卻連一招都支撐不了。
“這說明我現在的極限，已經超過了劫涅初級的極限了。”
想到這，那考核官的身形再次出現，面無表情的道：
“透過劫涅初級考核，成績優異。”
爾後，他轉身離去。
當他消失在黑洞洞的山門中後，立即又有一位考核官走了下來。
眾聖不敢走神，全神貫注的盯著。
與方塵長的一模一樣的考核官來到近前，淡淡道：
“劫涅中級考核，現在開始。”
“請……”
話沒說完，方塵已經進了考核範圍。
這次他沒有過早結束戰鬥，而是用控五行之術與對方展開了一些周旋。
“我說呢，果然到了劫涅中級就不一樣了。”
眾聖莫名的鬆了口氣。
要是再來一巴掌拍死這種事，他們都不知道該說點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