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五老互相對視一眼，隨後齊齊搖頭。
方塵心中頗為失望，隨口問道：
“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不願意告訴我？”
司寇彘皺眉道：
“換做以前，那定然不會告訴你，但上次承了你的情，這種無傷大雅之事我們何必隱瞞？”
“就是拘命術，拘玄術，我們也是今日透過石碑上的記載才知道確切的名諱，甚至也可能推斷是錯的。”
“在此之前，我們雖然看過一些關於各大神通的記載，裡面有一些曾經的天尊留下的筆記，猜測有九拘術的存在。”
“但無數年來，只有其中一種名為拘傳術的神通得到了印證。”
殷羨儒點點頭：“不錯，當時能夠印證此術的存在，還是機緣巧合之下，我們五天的聖者前往蟻巢之地征伐，無意中去了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的陰間已經有主，出了一位實力不是很強大的閻君，其手持閻君令，對我們五天聖者施展了拘傳術，好不強大。
當初去的那批聖者，幾乎被打的屁滾尿流。
後來還是一些大人物出手，才平定此亂，把那陰間一下打穿，嘿嘿。”
方塵有些詫異，這麼說司衙禁區，有可能是那位陰間閻君的？
“也是透過這件事，五天裡就篤定拘傳術是存在的。”
司寇彘道。
“那五天之中為何沒有拘傳術的傳承？”
“既然那座蟻巢之地的陰間閻君已經被五天擊敗，拘傳術的傳承理當也到五天之手了。”
方塵問道。
“擊敗是擊敗，但當時情況特殊，好像是被對方溜走了，沒能留下。”
殷羨儒道：
“我記得典籍裡把那處陰間稱為九域陰間。”
“……”
方塵不動聲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