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似有所察覺，略顯心虛的看向別處。
“商廷芳打殺了範水，然後你們身上的傷，也是她弄的？”
方塵道。
蒲亞亞他們臉上露出一抹慚愧之色。
崔天魂緩緩握緊拳頭：
“我們與範水相識一場，在他受到欺壓的時候，自要出手幫忙，但商廷芳帶著其餘幾位聖王計劃成員，把我們通通打成了重傷。
讓我們無法參加三涅境的考核，只能眼睜睜的被淘汰。”
“他是怎麼欺壓範水的？”
方塵又問。
“她讓範水跪下磕頭，喊她活祖宗。”
崔天魂看了範立本一眼，現在他們知道為什麼商廷芳要針對範水了。
方塵神色有些古怪：
“跪下磕頭？以範水的性子，這也不算太大的羞辱才是，當初……”
當初在血雨樓的時候，範水也不是沒跪過。
崔天魂點點頭：“範水跪了，也喊了，然後還是被打死了。”
範立本的臉色頓時變得青綠青綠的。
就在這時，一批採氣後期學子突然現身。
眾學子的目光下意識落在了他們身上。
這群採氣後期全都是一些熟面孔，臉上洋溢著興奮之色。
他們應該都獲得了靈涅初級稱號，至於聖王計劃的成員，估摸著還在第二扇大門之後。
“那個商廷芳，得了什麼稱號。”
方塵隨口問道。
“靈涅高階。”
崔天魂道。
“她親手打死的範水？”
“是。”
“知道了。”
方塵輕輕頷首，目光一掃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