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芷雪有點傷感。
方塵注意到天瀾上人的情緒不太對勁，隨口問道：
“天瀾上人，你怎麼沒跟寧祭酒一同離開？”
對方是寧祭酒的靈獸，也是天象聖者，本應該隨寧祭酒一起走的。
“老寧走他的，我有我的前程，當然要留下來。
現在我也是人族學院的鎮守老師之一，你們慈悲山有些事還得經過我呢。”
天瀾上人淡淡道。
“原來是升鎮守了。”
方塵心中恍然，隨後抱拳：
“還請天瀾鎮守帶路。”
聽方塵稱自己為鎮守，天瀾上人矜持一笑，“那方大司刑就隨我來吧。”
方塵和方芷雪跟著天瀾上人在虛空裡行進，不一會兒便來到一座雲霧繚繞的大山之中。
深山裡有一座四面透風的大殿，隱約可以看見不少身影正襟危坐。
天瀾上人一到大殿門前，便喊道：
“院長，祭酒，方塵和方芷雪回來了，人已帶到。”
刷刷刷！
無數老師的目光齊刷刷落在方塵和方芷雪身上。
張道月此刻也在其中，還坐的頗為靠前。
見方塵歸來，他眼中露出一抹欣慰之色，笑著點了點頭。
納蘭秋紅，徐鎮守他們此刻也在打量方塵。
突然間，他們神色一動，似乎看出了什麼端倪。
“虛命了。”
納蘭秋紅心中暗暗自語。
“好，人來了便進來吧，自己找個地方先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