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都懷疑「無始」可能至始至終，都是動亂之地的聖者。
是神照他們悄悄培養的，用來吸引我們對亓官羿的注意力。”
“真不是無始？老崔，我們多年交情，這事你可不能欺瞞。”
蟲天雲神色古怪。
各大天尊眼中也露出一抹狐疑。
崔玄齡淡淡道：“我何時騙過你們？”
“這倒也是……”
蟲天雲面露尷尬之色。
“他雖然不是「無始」，但他的天賦，未必會比「無始」差。”
“崔玄齡，他現如今只有你一個天尊老師？應該是不夠的吧，不如讓他也入我門下如何？”
“你門下弟子還少啊？入你門下你有閒心指導？讓我跟老崔一起指點他好了，我聽說這小子賭術有一套。”
蟲天雲翻了個白眼：
“我可以加以培養，日後有望為我族正名。”
“你們的關注點不應該在他身上，方塵雖有點天賦，但不值得你們這麼關注。
有我當他老師，差不多就夠了。”
崔玄齡輕描淡寫道：
“你們要關注的，是這場談判，看看我們青冥能撈到多少好處。”
“話說這談判……”
蟲天雲等天尊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
……
……
方塵回到人族學院，先拿出一部分內景元石，還了周天之鑑的外債。
“嗯，收到三萬內景元石，還欠我三萬五。”
“老弟，你餘下的內景元石留著做什麼？”
“聖位破限的事情都瞞不住了，你說我要做什麼，肯定是用來收購定玄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