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機率是。”
“可惜了，我們這邊也犧牲了方塵和亂洪荒。”
“聖路就是這麼殘酷，天賦再好，沒有足夠好的命，那也走不到最後。”
“人族學院那邊損失一個方塵，也是吃了大虧，以後有什麼好處，自然也會先緊著那邊。”
“好在方塵把以前賺的純血菩提分了出去，人族慈悲山那群聖者倒是有了好前程，也不算太虧。”
就在這時，崔紅燭突然帶著一群聖者來到這群閒談聖者的頭頂。
眾聖微微一驚。
那位燃燈族學子連忙站起身，拱手道：
“姑奶奶，這是怎麼回事？”
崔紅燭冷冷的看著他：
“帶走。”
下一刻，如狼似虎的聖者紛紛湧上，就把這位燃燈族學子當場帶離。
各族學子面露驚懼之色，呆呆的看著崔紅燭率領聖者離去的背影。
他們難以想象，怎麼連燃燈一族，都有人給靈耀那邊當探子了？
很快，玄暉學府便被徹底清洗了一遍。
足足好幾日沒啥動靜以後，各大學院的學子才鬆了口氣。
不僅是學子，連那些老師，鎮守，祭酒，院長，都覺得這段時間度日如年。
一個不好的聲音，在學府裡漸漸傳開。
有人認為青冥現如今變成這種狀況，肯定是出了問題。
“要我說，學府裡出現這麼多靈耀的探子，府尊那邊……多少有點責任吧？”
“閉嘴吧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閉什麼嘴，我等青冥學子，豈能看著此間烏煙瘴氣！？真相也不讓人說了？”
“狗屁的真相，見風就是雨，我們青冥抓了這麼多靈耀的探子，興許靈耀那邊也有這麼多我們青冥的探子！”
“你能證明？誰能證明！？”
類似的言論，短短數日內就在玄暉學府傳開了。
人族學院。
寧祭酒與秦鬼等一眾鎮守，齊齊來到慈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