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至道神色鐵青。
他掃了四周一眼，頓時怒罵道：
“太昊紂也被他帶走了，黑天尊徹底背叛了我們靈耀！”
言罷，他突然覺得有一些疲憊。
卻不知這一絲疲憊從何而來，心中不免有幾分古怪。
而在場的聖者，幾乎都有這麼一種‘錯覺’，他們並未太過放在心上。
只道是黑老三的所作所為，讓他們產生了心緒上的巨大起伏。
“方靶子命這麼硬的嗎？”
“這都弄不死他，也不知道兩位天尊能不能追回黑天尊。”
“千萬不能讓方靶子回到青冥，他若成長起來，對我們這一代危害極大！”
“府尊說他可能是「無始」，我看這可能性不低，不然神照天尊為何親自來了一趟？”
“我不信他是「無始」！”
乾曜學府的議論聲，越來越大。
有的在不斷咒罵方塵。
有的甚至已經開始低聲咒罵黑老三。
有的則與其他學子爭辯方塵是不是無始。
有的已經面色慘白，眼中滿是沉思。
“我們這一次，面子丟大了。”
一名至道忍不住嘆了口氣：
“真沒想到，靈耀裡竟然有天尊投靠了青冥。”
“這叫怎麼一回事？”
“實在是青冥太過狡詐陰險，不過他們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才讓黑天尊背叛我們靈耀？”
“天尊之間的博弈，我們看不懂，現在就祈禱方塵那小子別被黑天尊帶走，不然我們這次損失慘重！”
這群至道想到了夜汌被崔玄齡鎮殺的那一幕，臉色愈發難看。
加上夜汌，加上為了這次行動，而放棄的那些探子。
靈耀這次的損失，前所未有的嚴重！
……
……
黑老三的內景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