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照常行事，先清理靈耀那邊的蟲子。”
崔玄齡道。
……
……
乾曜學府。
夜天古他們已經不知道，自己被殺死多少次了。
每一次的死亡，都很痛苦。
在這一次次不斷死去的過程裡。
他們心中對那位女子的存在，已經深感恐懼。
突然間，黑老三感覺自己能夠開口說話了，連忙在小劍殺死了司寇夷和夜天古後，開口求饒：
“前輩饒命，我黑老三願意加入青冥至高聯盟，只求前輩莫要再折磨我了！”
彼時，這片天地裡，只有女子，小劍，周天之鑑，是清醒的。
餘者要麼已經死了，要麼就像方塵和亂洪荒一樣，失去了意識。
“你是黑老三？小劍，殺了他。”
女子淡笑。
黑老三微微一驚，老子不是黑老三那老子是誰！
不等他細想，他已經被殺了！
這樣的輪迴，接二連三的發生著。
一次又一次，到最後，夜天古和司寇夷的眼神都有些麻木了。
無形之中，不僅僅是他們，就是在場的乾曜學府的聖者，都有一種心境徹底破碎的感覺。
唯有黑老三，彷彿從一個大老粗，變成了學者。
他每一次，都在回想女子剛剛說的話。
一百次。
一千次。
一萬次！
當他即將死在劍下一萬零一次的時候，突然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