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
方塵皮笑肉不笑，懶得與對方虛與委蛇。
太昊商愣了一下，見方塵態度如此直白，臉上的笑容也冷了幾分。
與崔紅燭打了個招呼，便走到遠處和另外幾位大司刑閒談起來。
“太昊商不簡單，如果你這次不是運氣太差，他應該會是你的勁敵之一。”
崔紅燭隨口道。
“前輩，你也覺得我這次的考核，過不了了？”
方塵笑道。
崔紅燭沉默了幾息，隨後輕輕頷首：
“盡人事聽天命便可。”
很快，她便把各族大司刑一一送了回去。
方塵回到人族學院的時候，還沒來得及休息，就被寧祭酒召了過去。
“你已經去過真言議事殿了？”
寧祭酒的神色變得無比凝重。
天瀾上人扇著耳朵在方塵身邊飛了一圈，隨後幸災樂禍道：
“倒黴，太倒黴了。”
方塵沒有搭理它，只是衝寧祭酒拱手道：
“祭酒，如果沒有別的事，我應該去完成我的考核了。”
“完成考核，談何容易。”
寧祭酒輕輕嘆了口氣：
“季林成為陰聖，我第一時間察覺便知不對勁，親自去尋了一番，但沒有找到人。
有人在這個過程之中，幫他逃出了學府。
否則以他的修為，絕對不可能輕易的銷聲匿跡。
在這種情況之下，明顯是有人不願你完成督查司的考核，斷你前程。”
“祭酒不必如此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