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宇文傷步入採氣初期已經多年，甚至在他還沒成為丹靈學府的學子時，對方就是七陽堂的天驕了。
反觀方芷雪，其拜入學府才多少年？晉升聖者也才多少年？
一二百罷了。
這對聖者而言，不過是眨眼的工夫。
就這樣短短的時間裡，對方竟成長到連宇文傷這總層次的天驕，都只能被動挨打的份。
他難以想象，至道級別的內景地，到底有多可怕。
站在方塵旁邊的傲如來，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真正的天才。
“學府的核心，最多算是一流，只有這些……才算是頂流。”
傲如來的目光從二人身上流轉了一圈，隨後又悄悄瞥了方塵一眼。
“小妹其實已經能贏了，不過是為了給宇文傷留點顏面，才故意拖上一會兒……”
方塵看著戰局，眼中露出一抹淡淡笑意。
他斷定方芷雪現在和他當初一樣，都隱瞞了一些實力，至於瞞的多不多，那就要看其全力出手，是何等景象了。
神通帶著至道神蘊，說句老實話，即便是他對上這樣的神通，也不敢小覷。
誰知道那點至道之力，是否會有更神異的效果？
……
……
五座內景地，佇立於更深層次的虛空之中。
外界的聖者看不見他們，而他們，卻能清楚的觀看方芷雪與宇文傷的戰局。
“此戰的結果已定，不過這個小姑娘算是懂得些許人情世故，沒讓宇文傷太過丟人。”
來自靈穹至高聯盟的督導淡淡笑道。
他和宇文傷都是一個地方出身，見宇文傷沒性命之憂，自然鬆了口氣。
至於輸贏，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這個在開始的時候，便有了結論。
“嗯，比起那方塵，倒是明白點道理。”
靈耀至高聯盟的羅天淡淡道。
這一次很巧，他又參與到七陽堂考核之中。
言罷，他朝青冥至高聯盟那位督導笑道：
“方塵此子手段毒辣，我聽說連郭言禮，都被他害的去鎮守虛空處決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