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還未回來之時，夏吉和姜玉樹已經對唐子豪三人進行過多次問話。
在這期間，他們認為唐子豪是三人之首。
許多回答也是由唐子豪進行。
秦書琅和葉洺最多是負責補充，充當著下手的角色。
可如今方塵這句詢問，卻讓兩人察覺到其中的深層次含義。
他們斷定，必然是方塵已經知曉了一些內情。
秦書琅面露茫然之色：
“我只是火燧一脈一名普普通通的神通者，甚至都不是世家出身，不如唐子豪，跟葉洺一樣。”
“你姓秦，這個姓在火燧一脈就不普通，更何況你跟你那位少主，在眉宇之間還有那麼幾分相似。”
方塵笑道：
“你身份應該不太簡單吧？”
唐子豪三人頓時面色驟變。
夏吉和姜玉樹見此一幕，明顯知道自己等人被這三位戲耍了一通。
只是二人心中也有些震驚，難道方塵已經見過那位少主？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
秦書琅沉聲道。
“你們既然出身神域，應該知道魂族有一種手段。”
方塵抬起手，掌心上屹立著十八羅天獄塔：
“你們是想成為陰兵，還是修鬼神之道，都在你們一念之間。”
三人面色如土。
成為陰兵，那必然是失去本我，淪為傀儡。
修鬼神之道，也要受制於人。
這兩種選擇他們都不想。
但真要選，他們必然選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