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這次是徹底離開了，估摸著以後也不會再回來。”
雲鶴面露感慨之色。
方振天笑了笑：“他等這一天等了挺久，也算是得償所願。”
“以這種方式離去，對他而言，算是一種解脫，便宜他了。”
雲雀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眾人知道這群陽神知道的事情賊多，不管九域之中的何種隱秘，他們都可能知曉，所以現在他們所說的一些話他們聽不懂，也很正常，沒人會去在意。
只知道這位‘偽天道’，應該是要離開九域了。
至於去哪裡，這並不重要。
“師尊，他說欠輪迴仙門一個人情？”
方塵想看看雲鶴師尊怎麼看待這件事。
“對啊，他以前是九域天道，卻不小心違反了天道應該要遵守的規矩，如今只有做出對等的彌補，才能圓滿，才能離開。”
雲鶴輕輕頷首。
方塵面色一怔，低聲問道：
“師尊，他和輪迴仙門之間有什麼瓜葛？”
“你問的是什麼話？”
方振天翻了個白眼：
“他和九域有什麼關係？不就是天道和九域之間的關係嗎，要是說詳細點，他以前就是九域的秩序。
他自己破壞了秩序，所以受到了懲罰。”
“原來如此。”
方塵緩緩點頭，眼神卻異常凝重。
他發現不管是雲鶴還是方振天，都對輪迴仙門這四個字失去了認知，會自動把它替換成九域。
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陽神後遺症’。
“老王，你對輪迴仙門怎麼看。”
方塵突然朝王崇松傳音道。
“你想知道我對九域的看法？等此間事了，我回去好好整理整理，給你一份案宗，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