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方塵開口，它們竟也做出擬人的姿態，跟金瞳魔猿一起跪伏在地，不斷叩首，明顯是開了竅，但它們卻不會說話。
“你們這是？”
方塵來了興趣。
巨蟒足有七八丈長，身子最粗的地方猶如水桶，渾身遍佈黑玉般的鱗甲，在月光之下閃爍著一抹幽光。
大老虎也比尋常老虎大上好幾圈，脖頸處的毛髮呈現銀白色，繞頸一週，猶如一圈聖火。
“仙師，它們是小妖的結拜兄弟，小妖是大哥，大貓是二弟，小青是三妹。”
金瞳魔猿低聲道：“今日下山見了仙師，小妖便跟它們提了一嘴，但仙師請放心，我等都是良善之輩。
自從開了神智，便再無食人之舉，還請仙師收我等為奴，教導我等修煉之術，我等求仙之心真誠無比！”
說完，他繼續叩首。
老虎和巨蟒也不斷叩首，眼中露出虔誠之色。
“這麼說，在開啟神智之前，你們吃過不少人了？”
方塵淡笑道。
金瞳魔猿微微一怔，隨即坦然點頭：“那時小妖依然如凡間野獸一般，人在我等眼中，便是糧食，吃他們可活。”
老虎和巨蟒也微微點頭。
“倒是老實。”
方塵微微點頭，他看的出這三頭精怪沒有撒謊的意思。
“你們這除了你們之外，可還有成精的妖怪？”
方塵道。
金瞳魔猿低聲道：“仙師，因為靈泉的存在，有不少野獸常年累月的喝下靈泉，或多或少體內積攢了些許靈力，可它們不曾開竅，也活不長，應該有百餘眾的樣子，除了氣力比尋常野獸大，跟我們完全不同。”
“你今日下山，看似要行兇啊。”
方塵笑了笑。
“仙師，小妖只是想嚇走他們，畢竟快到夜晚，如若他們還在此處待著，那些還未開竅的野獸會找上他們。”
金瞳魔猿道。
“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