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嗤笑一聲：
“你說呢？”
“我說！？”
王崇松愕然道：“我說什麼！？等等，你說清楚一點……”
大師姐已經轉身離去，沒有留下聽王崇鬆解釋的意思，王崇松下意識就要追上去，結果就被一袖袍打了回來，還摔了幾個跟斗。
“女人啊，這就是女人啊。”
王崇松喃喃自語：“為什麼不把話說清楚，說清楚會死嗎，什麼山？到底是什麼山！？”
“他要矩陣之心……是為了這座山？是打算破掉此山禁法？如若成功，此間豈不是可以走陰了？”
方塵神色古怪。
在他的理解之中。
上三域如果無法走陰，對於魔是有好處的，畢竟陰間正神，也是他們的敵人。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認定此間無法走陰，是那邊施展了類似於那種抹去所有人認知的禁忌之術，鎖死了上三域生靈前往陰間的通道。
也鎖死了陰間與上三域連線通道。
如果王崇松是那邊的人，就沒有理由破壞此術。
但有了先前逆仙魔胎的經驗，方塵覺得自己不能以常理來看待王崇松。
他想做什麼，他的目標是什麼，暫時還是未知，唯一有八九成把握的一點。
他似乎，並非徹底站在魔的那一邊。
為什麼會如此？
人間九域已經無法轉世投胎，也就不存在經過無數次輪迴而被同化的說法。
這裡的每一尊魔，都是新鮮轉世過來的，只要開啟了記憶，那前生的記憶必然壓制今世的記憶。
以往若是破壞了王崇松的謀劃，那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可今日，方塵突然有些後悔在元磁五行山裝成王崇松，忽悠了大師姐。
王崇松沒有去追大師姐，似乎知道以他如今的實力，就算追上了也奈何不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