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道。
“方劍首明察秋毫。”
來人拱手笑道：“在下天劍司副司主，皇無極，見過方劍首。”
“姓皇？與真武域皇氏有什麼關係？”
方塵隨口問道。
“確有一絲關係，但我這一脈早已不是皇氏嫡系，真正說來，也斷了關係多年。”
皇無極道。
方塵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對方還真跟真武域皇氏有些淵源。
“我與李無妄之間的約定，你應該也曾聽聞，如今他是陰間正神，自然服用不了仙藥。”
方塵道：“他說這株仙藥可由你服用。”
“我需要……接受敕封嗎？”
皇無極看了李無妄一眼。
方塵笑著點點頭：“不用看他，自然是要的。”
就在這時，李無妄和皇無極目光突然一動，齊齊朝外面看去。
他們察覺到一絲特殊的波動在附近出現。
“外面是誰？”
李無妄皺眉道。
“雨亭齋。”
方塵笑了笑。
李無妄沉吟了幾息，道：“當初你我之間的約定，並非如此。”
“婦人之仁不可取，仙藥，能助他晉升四轉，但他若是不受敕封，有朝一日投靠了靈神教，抑或是跟外界宣揚一些陰間的訊息，都對我等不利。”
方塵淡淡道。
得知對方潛藏在虛仙劍宗，他便覺得當初那件事出現了紕漏，好在隱衛司這些年查到許多訊息，唯獨沒有人洩露跟陰間正神敕封有關的訊息。
說明這位皇無極，並未對外人多言。
“我有的選嗎？”
皇無極想了想，神色認真的問道。
“沒的選。”
方塵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