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當斬之。”
秦虎成道。
“這不就對了。”
白青冥冷哼一聲。
秦虎成苦笑一聲：“這件事……師弟幫不了師兄，李長生是散仙劍修，其手段便是當初的老劍仙，也得遜色一籌。”
“這可未必。”
方塵和白青冥齊聲道。
兩人相視一笑。
老劍仙如今是異數，雖然他們不懂異數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只看當初中洲那兩位異數便能知曉一二。
秦虎成從兩人的神情中看出了些許端倪，開口詢問卻沒有得到回應，只能默默嘆了口氣。
這時，度雲絮從門外走了進來。
“雲絮，靈神教清理的如何了？”
方塵笑著點點頭。
度雲絮垂首立於方塵身後，恭聲道：“經過這幾年的清剿，靈神教修士幾乎已經絕跡，並且走陰司也已設立，每有走陰之人都得登記在冊。
即便有靈神教修士走陰，也不敢明目張膽，均在走陰司的監測之下。”
白青冥打量了度雲絮幾眼，神情突然變得凝重，眼前這位陰魂給他的感覺深不可測，放在人間，至少是渡劫期修士！
這樣的存在，如今對他這位方師弟卻如此畢恭畢敬？
“只是陰間疆域廣袤，如今走陰司只在重點之地設立，想要涵蓋各地，還需要一些年頭。”
度雲絮輕聲道。
這裡面所需人手甚多，雖然可以從各司調配一些過來，也需要重新再培養一部分。
並非一夕一朝可成之事。
“這便足夠了。”
方塵笑了笑。
失去這些重點城池，靈神教想從陰間獲取陰壽幣就愈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