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紙人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一抹古怪之色。
“世子……凡界裡上品靈石極為稀少，即便是上三重修士，用的也大多數中品靈石。
若有上品靈石也會留著破境所用，根本不會流通到市面中……”
白紙人沉吟道。
見兩人這裡找不到答案，方塵便把目標對準了周天之鑑。
“上品靈石？這個……恐怕老弟得給我不少中品靈石才能得到與它有關的訊息……”
聽周天之鑑這種語氣，方塵甚至都沒問是多少中品靈石，他必然是給不起的。
“我可以問問虛仙劍宗，或者荒院，這兩座勢力乃中洲頂尖之流，或許儲備有上品靈石，不過……”
方塵心中苦笑。
上品靈石並不是他需要的那件靈物，三千道法元嬰篇所凝練的元嬰又稱為元神。
全稱為：九天玄牝元神。
要凝練此元神，需要玄牝陰獸之血。
“二位，可聽說過玄牝陰獸？”
方塵又問。
“玄牝陰獸？自然聽說過，這也是道門中的護教仙獸，只是凡界並無此獸蹤影，聽聞只有仙界才能找到。”
白紙人道。
“凡界沒有？”
方塵眼裡閃過一抹沉思。
凡界肯定是有，不然當初修煉三千道法的修士如何能晉升元嬰。
“也未必只有仙界能看見此獸，或許一些仙人遺蹟中，會有此獸蹤跡。”
黑紙人道。
“仙人遺蹟？”
方塵目光微動。
“小老弟，想知道玄牝陰獸問我便是，價格也不貴，只要五百中品靈石便可。”
周天之鑑再次開口。
那的確是不貴。
方塵取出五百中品靈石丟給周天之鑑。
扣去這五百，他儲物戒裡如今還剩下一千中品靈石，來自於荒院預支的十年薪俸。
吞噬完靈石，周天之鑑心滿意足，道：“你可前往仙魔海中尋找‘毗荼遺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