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修士神情篤定的道。
“可他們有影子。”
身旁修士指著方塵眾人腳下的影子道。
“假的，幻覺。”
那修士十分篤定。
眾人半信半疑，包括先前見到自家親人，好友的修士也瞬間不激動了，紛紛冷靜下來，神情有些忌憚。
“你們是人是鬼。”
老嫗聲音沙啞，率先開口。
“前輩怎麼這麼問？”
方塵笑了笑，注意力放在了青年那群人身上。
這群修士不一般，特別是青年身旁的老者，給他的感覺遠遠超過了元嬰。
先前他與俞東來等人交過手，他們之中有出竅修士，老者氣息比那位出竅弱一些，但想來也是出竅期。
“你身後這群人，分明是我等親眼所見被剝了皮，鎮壓在仙墓之中……如今為何都完好無損？身上甚至沒有半點痕跡。”
老嫗沉聲道。
說話間，她隱隱後退了一步。
面對未知事物，修士都得小心幾分。
畢竟鬼這種東西，她身為元嬰這麼多年，也從未真正瞧見過。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他們身上的氣息如此陽剛，豈能是鬼物？”
青年眉頭微皺。
不等老嫗想要開口解釋，他便看向方塵，微笑道：
“閣下怎麼稱呼？在下蒼道府府尊之子奇然！”
“蒼道府府尊之子？那個收受賄賂的府尊？”
方塵心念微動，衝對方淡笑道：“東方浩劫，見過奇道友。”
“小友，你怎能稱世子為道友？世子是府尊之子，本身也是一尊元嬰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