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牧浮生罵道：“你在笑什麼？”
牧浮生擺了擺手，道：“我想起高興的事情。”
“什麼高興的事情？”柳自如表情凝滯。
牧浮生道：“我感覺境界快突破了。”
一邊，葉秋白也忍不住笑了一聲，隨即抹了把臉，強行忍住。
柳自如：“你又笑什麼？”
葉秋白搖了搖手指，深吸一口氣，道：“我也感覺我的劍道快突破了。”
柳自如：“……”
突然，柳自如感覺到自己好像被當成了傻子……
他堂堂一個暗域的五星執事官，結果被小輩給當成傻子？
然後一感知他們的氣息。
他喵的，還真他媽要突破了！
淦！
柳自如一跺腳，瞬間不知道說啥了。
一旁的金羽軍統領看到這一幕，都是有些驚駭。
他們身後的勢力，與暗域都有著不俗的關係？
連暗域的五星執事官，似乎都只是他們師尊的下屬？
柳自如這時候問道：“那陸前輩現在去哪裡了？難不成回去了？”
現在，柳自如只想快點去認錯，搶佔先機。
不然到時候回長生界了，凰芊再給陸長生講，柳自如當時還在笑，根本沒想著提醒你這件事情的時候……
想到這裡。
柳自如感覺自己的人生，已經完全是一片灰白了，將會沒有任何色彩。
將來會被一直當做沙包，當做工具人……
一旁的方穹搖頭道：“不知道，師尊沒跟我們說。”
話音剛落。
柳自如懷中的令牌突然有著一條訊息傳來。
這是暗域專屬的令牌。
有何訊息，暗主都依靠令牌來傳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