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魁蒙離去妖王臉色突然一沉,冷冷說道:“出來吧!”
原來青河見魁蒙氣沖沖的來到大殿,就一直躲在殿外偷聽。
青河臉色難看低頭說道:“妖王都知道了!”
青河話音未落!佔離一個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道,重重的打在青河臉上。
青河被這突然的一個巴掌打的“啊!”一聲捂著臉倒在地上,只覺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嘴角被打出了血。
青河從未見過佔離發如此大的脾氣,更未這般對過自己。
她捂著腫起的臉心有不甘的說道:“青河一直就不明白,為何妖王遲遲不肯對六紅雪下手!”說到這青河不禁苦笑:“呵呵..沒想到妖王佔離,竟也會為了一個女人不顧自己和整個妖界的危難!
聽了青河的話佔離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說道:“我只問你一句,六紅雪是不是你抓的?”
佔離的這般做法讓青河心中很是悲憤,自一千年前佔離將她救起那一刻,青河將自己的一生都託付了,只是這佔離對全天下的人都無情,唯對他的那個師妹垚姬真心一片,因為垚姬將他私自放出,至今被關在天界的“煉神獄”。佔離一直心懷愧疚,一心想將妖界擴大到能與天界抗衡,他望著終有一日能夠闖入天界將垚姬救出。可垚姬唯一的女兒六紅雪,偏偏成了他大業路上唯一的阻礙,佔離也是為難。他深知即使他不去找紅雪,紅雪早晚都會來找他報仇,當紅雪真正來尋仇的時候,他定不會手下留情,但至少現在佔離不想傷害紅雪。
青河只知道佔離想要的是成就霸業,為助佔離不擇手段。可她卻並不知道佔離的真實想法。
佔離卻為了垚姬放任紅雪強大甚至發難自己,她再也忍無可忍崩潰嘶吼道:“她已經不再是垚姬的女兒!她是那個唯一能夠開啟幻靈聖物的人,她將來要對付的可是妖王您和整個妖界!”青河的嘶聲力竭倒出心中多年的苦楚。
佔離陰著臉移步到青河身邊,扯住青河的衣領冷冷說道:“我在最後問你一遍,六紅雪到底在不在你手裡。”
青河知道佔離這次是認真的,她雖倔強但面對這樣的佔離,她還是深吞了一口氣說道:“我今日是打算去殺她!但是我沒有將她擄走,我有那機會何不一刀殺了她!”
佔離知道青河沒有說謊,他冷冷的盯了青河許久道:“不管什麼原因,我絕不准許任何人,擅自打破我計劃包括你!”
佔離鬆開了手說道:“你下去吧!”
青河起身看著佔離絕情的背影暗暗發誓:“佔離,我青河守了你一千年,眼看著你的大業就要成了,我是絕不允許讓一個丫頭給毀掉,你對那垚姬固然有,你既做不來的一切,我來幫你做!”
夜色恬靜,庭院幽深,夜微涼風乍起,院中桂花飄香,屋內燭火搖曳。
紅雪被帶到了一個僻靜小院,屋內一張簡單的床鋪和桌椅。
紅雪身上越來越燙,全身如岩漿灌入般,感覺身體快要被烤化了。
紅雪迷糊中痛苦的掙扎著:“好燙,好燙!水!我要喝水...”
這時一個面具半遮面的男人走進來,他雖然帶著面具,但高挺的鼻樑,方正的口唇,絲毫掩飾不住他那冰青如月溫潤如玉的氣質,一身白衣出凡脫塵。
他手裡端著一碗藥,走到床邊將紅雪輕輕攙起,男子肢體與紅雪碰到的瞬間“嘶”一聲,男子的手似乎被考化了一般冒著蒸汽,嫩白的指尖如塗墨般暈染。
看得出男子很痛苦,但他並沒有收回手,若無其事的將紅雪攙起。輕輕的給紅雪餵了一口水。
水還未入喉就被紅雪全部吐出,痛的紅雪眼淚都流了出來喊到:“疼!真的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