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出來擋刀,他樂的看戲。
聽到離歌說賣,斗笠女子就從掛在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了三枚金幣,以及一張黃色符籙遞到了離歌面前。
然後略帶歉意的又說道:“不好意思,身上只有這麼多金幣了,剩下的金幣用這張蟲符補上。”
“你看怎麼樣。”
“好。”離歌點了點頭。
蟲符他雖沒使用過,但符籙價錢他還是稍有了解。
最普通的低階符籙,一般都能賣到一到三個金幣。
所以這張蟲符應該能值兩個金幣。
“好,很好。”見到離歌把超凡文字賣給了斗笠女子,戴著蜘蛛面罩的女子,語氣很是不善的說道。
只是對於她的威脅,斗笠女子根本就沒在意。
至於離歌,反正這兩個超凡文字是被斗笠女子買走了。
要找麻煩也是先找她。
交易完成,離歌把三枚金幣和那張蟲符小心的放到懷裡。
隨後就回到了漠白身旁,原本身上有錢的他,還說和漠白在一起轉轉其它的賭紙攤位。
但因為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漠白還的回書院上課。
於是兩人道了一聲別,就彼此分開了。
兩人分開後,離歌就獨自到其它的賭紙攤位看了看。
然後每當左眼有異樣後,他就把看到那張賭紙買下。
就這樣,天快到傍晚的時候。
左腋夾著四張賭紙的他,拄著木棍悠悠的走出了亭雨小築,回到了東衙門。
不過就在他回到東衙門後,眼前所看的一幕。
讓他後背是一陣發涼。
“回來了。”
看著從門外走進來的離歌,正逗弄扎著沖天辮小男孩的塵軒。
抬起頭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