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瓶也一樣。
他給人演示了一遍後,才問:“會了麼?”
這兩個保姆再也不敢說話。
另一個房間,劉媽早就收拾出來了。
陸蘭序的這個舉動,倒是也有人說了幾句,大概意思就是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
既然都是這麼過來的,為什麼她們可以,祝穗歲就不成呢。
陸蘭序淡淡的回了句,“穗穗是我的愛人,在我這裡,穗穗做好月子最重要。”
他不管其他人是怎麼過來的,如果說因為生孩子坐月子,導致祝穗歲的身體不如以前,他寧願不要生的。
這就是陸蘭序的態度。
祝穗歲本來身子骨就弱,陸蘭序所有的事情都不假手於人,都是親力親為的照顧,連擦身這些都是他來做的,不會照顧產婦就學著做,不能承受十月懷胎的辛苦和分娩的痛苦,那他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孩子他找了人來照顧,不是錢多沒處花,是不想讓孩子影響到祝穗歲。
哪怕祝穗歲生了孩子,做了母親,可在陸蘭序這裡,祝穗歲還是他的寶寶。
他話語剛硬,惹得那些多嘴的人,倒是不敢說什麼了。
這會兒,陸蘭序連應付這些人的心思都沒有,就跑去照顧祝穗歲了,也拒絕了其他人探望祝穗歲。
雖然說是鬧了點不太愉快,不過祝穗歲確實能喘口氣了。
她聽著陸蘭序這麼向著她,心裡甜滋滋的,拉著男人的手,哄著道:“不氣了,這不是高興的事情麼,我們生了龍鳳胎,也算是完成了一件人生大事,往後也不會再生了,就這麼一次了。”
陸蘭序盯著她看,反握住了祝穗歲的手,抿唇道:“穗穗,你知道你生完孩子,被推出來的那一刻,和我說你疼,我心裡想的是什麼嗎?”
祝穗歲搖了搖頭。
他的眸色浮現出幾分恐懼,“我在想,早知道就不生了。”
太危險了。
龍鳳胎固然好,一次性生兩個,可也同樣比單胎要辛苦危險許多。
這一次祝穗歲是幸運,生的很順利,可若是不順利呢。
她那麼怕疼的人,摔一跤都要掉眼淚,生兩個孩子,他不知道要多疼。
陸蘭序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