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唐教授的大弟子。
對齊文康的學生敵意都很重。
在他看來,要不是齊文康的話,唐冠盛就是主任了,現在被壓一頭,害得他也沒了什麼好處,自然記恨上齊文康了。
對祝穗歲就沒了什麼好臉色。
只覺得她假惺惺的。
先前不主動,一直到現在才主動,不就是施捨麼。
這話說的難聽。
其餘三人都皺起了眉頭,也怕劉平不給罐頭了,索性疏遠起了劉平。
平日裡,有什麼好處,唐冠盛也是先給的劉平,後面剩下了,才會輪到他們,所以他們也不至於對唐冠盛的事情,這麼真情實意,只要能順利畢業就成。
祝穗歲從於澤那知道這個事情後,拿回了那個罐頭,淡淡道:“下回咱們就不用管他了,反正他覺得咱們是裝模作樣。”
她又不是犯賤,非得做好人。
於澤和蘇巍昂都點頭。
這頓飯就這麼過去了。
聽說劉平咬咬牙,還是花錢買了那頓飯,自己一個人吃的。
他能這麼硬氣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他的錢沒被偷走。
不過等劉平剛吃完,回了招待所。
外頭一輛吉普車,就停了下來。
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是個穿軍裝的男人,來找祝穗歲的。
祝穗歲得知後,就出去了。
一看來人,並不認識,自然有些疑惑。
“你是?”
對方曬得漆黑,笑起來的時候,潔白的牙齒特別明顯,“是嫂子吧,我姓吳,叫吳冷漠,吳溫柔是我妹妹,我聽陸哥說你要來這邊上課,這裡的交通不方便,特意請了假出來,可以送你們一程,這裡我熟悉的很,你們要去的地方,跟我那邊也挺近的,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叫我,嫂子你飯吃過了沒有,我帶你去吃飯吧。”
他還道:“這裡就一家飯店,這一帶的情況有些亂,老闆人都不會太老實,你要是自己去,肯定要被宰,我正好也能跟人打聲招呼,他們自然不敢做什麼。”
要不然吳冷漠也不會特意請假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