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
不過自己一千二買的,蔣家不會小氣到只加個幾百塊。
反正蔣家有錢,就算花上幾千,都不算是什麼。
蔣優沒有吭聲,心裡卻是很不對味。
她就算是想要,也大可以到這邊來買,犯不著還問唐朵兒買。
難不成唐朵兒花一千二買了這個,是想要讓蔣家接盤,從她們家再賺一筆?
蔣優又想起唐朵兒說的火車上的事情,忍不住試探的問了句,“朵兒,先前你說那個祝穗歲囂張跋扈,用權勢逼得你和趙良非換了包廂不可,我今日見了,她好像也沒那麼刁蠻。”
說起祝穗歲。
唐朵兒的臉就黑了,“那是她裝的,難不成你以為我在撒謊麼,你完全可以去問趙良,我們最後是不是換了車廂,大不了我把車票給你看。”
蔣優只好道:“我就是問問。”
她是不可能看車票的,也不可能問趙良。
這件事說到底跟她沒什麼關係,唐朵兒和祝穗歲都有自己的說法,她又不是判官,非要誰對誰錯。
只是蔣優的心裡,到底是紮了根刺。
另一邊。
祝穗歲買完了東西之後,就帶著吳溫柔,直接去找了嚴子卿。
當雞缸杯一拿出來,嚴子卿都失了神態。
“雞缸杯?!”
祝穗歲點頭,“你看看,這雞缸杯是不是明成化的。”
聞言。
嚴子卿小心翼翼的拿起雞缸杯,仔細的看了起來。
等看完了一圈,他深吸一口氣,“我雖然沒見過明成化瓷器,可卻知道一些,這雞缸杯無論怎麼看,都無懈可擊,我想你應該是真的買到了明成化的瓷器,還是傳世的雞缸杯。”
說到這。
嚴子卿有些激動,“是在隆福寺那邊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