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祝穗歲沒有和哥哥說?
這兩口子好像有點奇怪啊。
陸清瀅這麼想著,但她到底不敢問,畢竟她還是挺怕陸蘭序的,只好一五一十的跟他說起了昨晚上的經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陸清瀅的錯覺。
明明屋子裡的暖氣,熱的她都要出汗了,可卻又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板升起。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只是等她說完後,陸蘭序卻是沒有說什麼,依舊神色淡淡,回了她一句。
“進去吃飯吧。”
說完,他就徑直走了進去。
真是奇怪。
陸清瀅撇撇嘴,反正她向來是家中的食物鏈低端,家裡智商高的人太多,她猜也猜不透,還是別費心去猜了。
等進了餐廳。
陸父陸母已經在了。
瞧見陸蘭序,陸泰寧詢問:“穗穗呢?”
“昨夜睡得太晚,我就讓她再睡會兒了。”陸蘭序回道。
陸泰寧頷首,沒再說什麼。
倒是焦山芸不由蹙了蹙眉。
只是礙於陸蘭序在,她不好說什麼。
一頓飯吃的極為安靜。
等吃完後。
焦山芸上了陸泰寧的車,剩下她們夫妻二人,她才道:“穗穗有點太不像話,身體病弱,更應該早睡早起,而不是和蘭序那麼晚才睡。”
陸泰寧倒是沒覺得什麼,“新婚夫妻睡得晚些,這也正常,穗穗也不用上班,起那麼早也沒事做。”
“話不是這麼說,”焦山芸並不認同,她道:“穗穗要是身體健康,我就不說什麼了,可她這樣的情況,更應該調理好身子,才能為我們陸家開枝散葉。”
陸泰寧不想在這方面和焦山芸爭論,其實她就是不舒服祝穗歲的身體病弱,作為陸蘭序的妻子來說,就是拖累。
他只好轉移話題,“昨日蘭序讓你轉交給穗穗的禮物,你找到了麼?”
說起這個,焦山芸有些無奈。
“估計落在父親家了,我中午的時候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