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你說豐戎到底想做什麼?”嬴開問嬴照道。
“經過幾次戰鬥,嚴重挫傷了豐戎計程車氣,他們既不願意就此罷兵,又不敢再次發動進攻,只好先駐軍在千邑城下觀望了。”嬴照分析道。
“三叔說的有道,經過一個上午的觀察,我看豐戎大軍確實沒有什麼大的舉動,除了生火做飯之外,並沒有見到有調兵遣將的樣子。”
“都失敗好幾次了,他們那裡還有膽量再次進攻我們秦軍呢?”聽完嬴照的分析,趙伯圉倒是來了精神,說話的聲音也大了。
“觀望才是最可怕的招數。”聽完趙伯圉的話,嬴開冷不丁的說道。
觀望才是最可怕的招數?
趙伯圉睜大眼睛望著嬴開,“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豐戎大軍根本就不是單純的觀望,而是一種伺機而動。”
聽完嬴開的分析,趙伯圉狠狠的說道:“好陰毒的狗賊,看來不可放鬆警惕啊!”
嬴照想了想道:“若是這敵人一直不退走,我們可該怎麼辦呢?從散國運回來的糧草僅僅能夠維持到年底,要是敵人一直不走,我們可就困難了。”
“我也擔心這個事,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敵人不是在觀察我們嗎?那我們也好好的觀察他們,一旦發現他們的破綻,我們就主動出擊,打他個措手不及。”
耗實際上是一種最無奈的辦法。
在打不過,罵不過,鬥不過的時候才會採取這種最為下端的辦法。你說他是認輸嗎,似乎不是;你說他是沒認輸嗎,似乎也不是。
反正此時的關中秦人跟北方過來的豐戎給耗上了,而且一時之間誰都沒有想撤走的意思。
一個多月的時間就過去,已經是深冬了,城牆上的守軍每天都睜大了眼睛緊盯著對面的豐戎軍隊,可是人家一點都沒有撤走的意思,該吃的吃,該喝的喝,日子過得還挺美。
這下負責守城的趙伯圉耐不住了,疾步匆匆的走進了嬴開的府邸,“司馬大人,這樣下去不行啊!”
“那你說該怎麼辦?”嬴開反問道。
“我們不如今夜帶兵偷襲豐戎的大營,趁著夜色放火燒營怎麼樣?”
放火燒營?
其實放火燒營這事情他們在一起也說過,不過當時只是說一說罷了,沒有當回事。
現在趙伯圉很正式的把這話提出來,倒是把嬴開給考住了,“放火燒營,你有沒有想過後果?”
“有什麼後果,大不了把豐戎激怒,我們雙方在來一次大戰罷了,還能有什麼後果?”趙伯圉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