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公夫婦睡好沒睡好,對於嬴開來說關係並不大;他到底是年輕人,簡單的認為人家虢公所說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是讓自己趕緊會犬丘找人來提親。
第二天一早嬴開就帶著趙伯圉過來辭行了,“嬴開拜見虢公,今日特來辭行;回去後,我將讓父親和祖母請人前來虢國提親。”見到虢公後,嬴開高興的說道。
孩子啊!認識低下才是真的低下。
這就好像你已經很差了,卻偏偏認識不到自己的差到哪裡,豈不悲哀?
見年輕的嬴開一臉的期盼和真誠,本想直接回絕的虢公嘴動了動,最後說道:“好,寡人明白了,不過你現在還年輕,做事情一定不要意氣用事。回去後還是多想想,多向老人們請教請教。”
不聽老人言,後悔在眼前。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虢公能當著嬴開的面說這話已經有多重意思在裡面,人家不是說了嗎,你還年輕,說話沒個輕重,還是多聽聽老人言。
我管你的話裡有沒有多重意思,反正此時的嬴開只想好事,在他看來,這些話無非是虢公對自己的叮囑罷了。
“諾,嬴開一定謹記虢公的教誨,我這就告辭了。”
“好,去吧!”虢公無奈的說道。
走出虢國王宮,嬴開與趙伯圉一起上馬,興奮的向西北疾馳而去了。
春風得意馬蹄疾。
人只要高興了,做什麼事情來都覺著輕鬆多了,走起路來也快多了。原本三天的路程,兩天就趕到了。
“父親,我回來了。”回到犬丘的嬴開來不及回到自己的屋子,就直接衝進了西垂大夫嬴其的府邸。
“回來就好,快坐下,跟為父說說你此去關中的情況。”見嬴開如此高興,嬴其也高興的說道。
嬴開和趙伯圉在嬴其身邊的案几跟前坐下來。
“說吧。”嬴其笑著對嬴開道眼裡充滿了關愛。
“父親,我和伯圉這次前往關中,實在是太巧合了。”
“說說看,怎麼個巧合法。”嬴其滿眼慈愛的問道。
嬴開便把自己路遇若曦被豐戎劫持的事情和虢公設宴答謝自己的事情說與嬴其。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男人本色,理應出手;虢公設宴答謝,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我問你,你有沒有向人家提起你要娶人家公主的事情?”
這才是問題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