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之見,我們該當如何?”
趙伯圉想都沒想的說道:“殺之以絕後患。”
殺掉路過的牧民?
殺?
好殘忍的字眼。
好端端的一個生命,人家有沒有招你惹你,咋能說沒有就沒有呢?嬴開心裡有些不忍,“這未免有些殘忍了吧。本來秦人與蕩社相處的還說的過去,一旦我等殺了他們的牧民,肯定會引起兩家之間的戰鬥。戰端一起,對我們修築據點會更加不利的。”
“這?”趙伯圉一聽,當下也愣了,按照秦人以往的做派,遇到這種兩難的抉擇,就只有一個處理辦法。
那就是拿起刀劍,真刀真槍的幹上一仗。
贏了,一切通吃。
輸了,自認倒黴。
現在嬴開如此一分析,倒是讓趙伯圉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趙伯圉問嬴開道。
憑藉著敏銳的觀察,嬴開說道:“剛才路過的時候,我稍稍觀察一下,剛才放牧的蕩社牧民神情平靜,不緊不慢;應該還沒有發現我們修築據點據點的事情,不如我們將他和牛羊向北趕走就行了。只要他們遠離我們的修築點,就不會注意到我們的行動了。”
殺與被殺之間還有第三種選擇,那就是將對方趕走。
“如此也好,就這麼辦。”趙伯圉是一個直性子的人,聽完嬴開的分析立即說道。
說罷,趙伯圉調轉馬頭,縱馬向北邊放牧的蕩社牧民衝了過去。
這孩子,都十幾歲的人了,處理事情咋這麼耐不住性子呢,還沒等嬴開做好心理準備,趙伯圉已經向對方的羊群開始衝擊了,在趙伯圉的衝擊下,剛才還安靜吃草的羊群四散逃開。
“哦哦哦”
“嗷嗷嗷”
學著戎狄的樣子,趙伯圉一邊衝,一邊大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