詔辭皺了皺眉頭,不過還是過去喝了,利落的一大碗就灌下了,隨手擦乾嘴角溢位來的湯漬。
他便隨手把碗洗好放了回去,便重新走到了江眠的面前,冷漠的開口:“好了。”
江眠頓了頓,目光落在對面的沙發上,便開口:“坐吧,我們慢慢聊。”
詔辭看了一眼江眠,抬起長腿在江眠對面的沙發坐下了,眉眼依舊壓著一股叛逆的冷豔,彷彿一身逆骨如何折也折不斷一樣。
江眠:……
“上午的事情,並非我本意,你想怎麼罰我就怎麼罰吧。”詔辭眉眼一股冷淡,靜靜的看著江眠,“我不反手。”
江眠頓了頓,他以為他想明白了,要來接受她的規則,沒想到是為了上午的事情。
不過她靈光一閃,這是一個很好緩解關係的階梯,她想到什麼,便開口:“我不罰你,不過你要遵循我前幾天跟你們定下的規則。”
詔辭聽到這一句話,冷笑了一聲:“討好你?你做夢吧。”
江眠深呼吸了一口氣,這些人怎麼總是曲解她的話呢?
“我說的對我好是指像朋友之間的好,不是主人和獸奴之間的諂媚的好。”江眠只好解釋開口,同時也看向其他幾個獸人,“你們幾個也跟我聽好了,我說的好是這個意思。”
她便慢慢的開口:“這個規則的目的,也是希望我們相安無事,不計前嫌,兩清互不相欠,而對我好是我評價的標準,在我覺得你們達到這個標準的時候,我可以放你們離開,甚至給你們獸人自由人的身份。”
江眠解釋了一大段,希望他們不要再曲解她的意思了。
“兩不相欠哪有那麼麻煩?”詔辭冷淡的看向了她。
江眠眉眼微跳,就聽到詔辭幽幽的開口:“你自斷一臂,我們就兩清了。”
他的翅膀被原主折斷的,現在他要她江眠自斷一臂?
江眠:……
先不說他們又不是她折磨的,憑什麼她來自斷一臂。
再說現在是未來另外一個江眠,自然不可能斷臂的。
詔辭看到了江眠的沉默,便嘲諷一笑:“怎麼?不是要兩清嗎?”
江眠覺得自己脾氣應該還算好的,但是這樣三番兩次的被人嘲諷,真當她沒脾氣啊。
“既然如此。”江眠也氣笑了,“你不遵循規則也可以啊,到時候其他獸人都可以離開了,而你就永遠在我身邊當我的獸奴好了,洗衣做飯跪著伺候我什麼的。”
詔辭聽到這一句話,果然臉色難看了起來。
“姐姐,我們真的可以當朋友嗎?”池霖突然饒有興趣的笑了,“不用再當低賤的獸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