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前,這棟實驗樓裡也發生過一起命案,一個宿舍的男生高木山把同宿的三個男生殘忍殺害後自裁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今天,又有一個生命葬在了這裡,還有一個也沒有蹤影。
王浩心情很鬱悶,他在宿舍裡獨自喝著悶酒,身邊坐著李一博,李一博雖然看著瘦弱矮小,但是一直由於深得王浩的歡心,也沒有多少人敢欺負他。
他們兩個的心情都很不好,王浩知道,喬楓的死和韋正的失蹤和自己脫不了干係,如果不是自己執意要他去那裡,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他很自責,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晚上,他和李一博各自滿懷心事的回到了床上,從李一博滿腹愁容的神態他知道,李一博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畢竟那天晚上的事李一博也是慫恿者。
夜,再一次靜悄悄的降臨了,不知是今天晚上蚊子太多、過於悶熱還是別的原因,王浩老是睡得不踏實,已經醒了四五次了,終於他又一次的醒了過來,感覺周圍陰風陣陣,還感覺有一個東西斷斷續續的觸控自己臉。
他睜眼一看,他的心臟已經快嚇出來了,舍友李一博被吊在了天花板上,他的身體在空中搖晃,腳不斷打到自己。他的臉被完全搗爛,渾身上下全是鮮血。
王浩來不及尖叫,就被一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昏死過去了。
又是新的一天,顧言的頭很疼,他不明白,好好的一個宿舍,好好地四個男生,怎麼兩個失蹤,兩個死亡。
此時的王浩身體很虛弱,他被綁在一個椅子上,他的眼睛被黑布矇住了,什麼都看不見
他不知道坐在他身邊的人正在望著他笑“平常那麼強,今天怎麼慫了?”
王浩聽不出他的聲音,因為他用了聲音轉化器,是一種很尖銳的聲音,卻不是人發出來的。
“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nbp;王浩哀求
“我也想啊,可是我心裡癢啊。”怪人又說道。
顧言正一籌莫展的時候,助理高程在他耳邊抱怨這什麼“都什麼時候了,學校那邊今天還打電話來說他們的學生資料可能被調換了,真是的,難道這個時候,我們警察還去幫他們查那些小事?”
聽到高程這麼一說,顧言打了一個冷驚,霎時她好像明白了什麼,說了一句,我懂了快走,準備逮捕兇手。
“什麼,兇手?”高程一臉納悶,卻還是跟著去了。槍已經抵住了王浩的太陽穴,王浩知道這次自己是真的要死了,就在那個人準備扣動扳機的那一刻,門突然被踹開,“不許動,警察”
“果然是你!”顧言如釋重負。
審訊室。
“你殺了喬楓,殺了韋正,綁架了王浩,你認不認罪?李一博?”
對面的李一博不屑的一笑。
“我為什麼要認罪?你們憑什麼抓我?”
“呵呵,那天被殺死在天花板上的根本就不是你吧,是韋正,你和他的身高差不多,你搗毀了他的臉,讓人們自然而然的想到就是你,因為那天只有你在宿舍,而且你篡改了學校學生的資料對嗎?”
“呵呵,竟然你們都知道了,好吧,沒錯,人都是我殺的,不過他們都該死,別看在外人面前我們的關係還不錯,其實我早就想殺死他。
王浩喬楓天天欺負我,本以為韋正和我一樣同病相憐,結果他卻天天去打小報告給王浩。我殺了他們都是罪有應得!”
第二天,陽光出來了,南城中學的迷案也終於解決了,沒錯,李一博和高木山一樣,都因為長期欺辱導致了精神壓抑,在他們實在受不了迸發出來的一天,便一發不可收拾。
他們是可惡的,但是他們同時也是可憐的。這就是男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