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個月過去唐寧和劉子月來到了醫院。
接待唐寧的這個人是容景辰的朋友,名字叫做謝問。
唐寧不認識他,但是他對於唐寧倒是印象深刻。
“想要把孩子流掉?”
“是的。”
“那麼你的丈夫呢?”
“意料之外的產物男人不願意負責,所以沒辦法只能我一個人來了,好像沒有規定必須要有丈夫的陪同才可以流產吧。”
“當然不是,就是想關心一下美女,好了好了,我到下面去給你們辦一下手續,前面還有一些人呢,你們先在這裡等著。”
謝問穿著一身白大褂,正是劉子月喜歡的那一款。
劉子月還興沖沖地想要問謝問要一個聯絡方式,結果被謝問回了一句:“這裡是正規醫院,即便你以後跟我混熟了來打胎的話,我還是不會給你打折的。”
這男人倒是帶著一種別緻的調皮。
謝問去了值班醫生休息室,打電話給容景辰,容景辰和他之間倒是好長時間沒聯絡了,不過看到他來電還是把電話接通了。
“容景辰我問你,你老婆是不是叫唐寧了?”
“怎麼了?她出車禍了嗎?送到你們醫院了?”
瞧瞧這說話的語氣,果然對他老婆沒那麼好,怪不得老婆要打胎都是瞞著他來的。
“聽聽!聽聽你這說的究竟是不是人話,不過雖然你有些過分,但作為兄弟的我還是想通知你一下,你老婆過來打胎了。”
“打胎?”
“看樣子你是不知道,兄弟倒也沒有別的意思,也不知道究竟是這個女人把你綠了還是有了孩子之後不願意要有什麼問題,所以想把孩子流了,你要不要過來看一看?”
“先穩住她,我一會兒就到。”
把孩子……流了?
誰給她的膽子!
容景辰甚至連馬上要召開的會議都暫停了,直接開車來到了謝問所屬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