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剛剛走到病房的門口,突然,病房的門開啟了。
周浩宇拿著幾頁檔案走了進來。
他們兩個人剛好就對上了眼。
“你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誰允許你過來的?”
幾乎是一瞬間,周浩宇的臉色冷了下來。
看著容易這張臉,他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一拳打上去。
梁新月是自己的妻子,是和自己領過結婚證的女人。
容易算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一次又一次地過來找梁新月?
“我為什麼不能過來?你和你的保鏢卿卿我我的時候,你有考慮過樑新月嗎?”
想到剛剛王琪說的那些話,容易憤怒地開口。
如果周浩宇能對梁新月稍微好一點,能夠保護好梁新月,自己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地過來?
他之所以會過來,那是因為梁新月在這裡受了很多委屈。
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梁新月受欺負。
王琪身為一個保鏢,竟然能對梁新月這麼無禮,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周浩宇平時根本就不在乎梁新月。
所以一個保鏢才敢用這個態度來對待梁新月!
“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什麼叫做我和我的保鏢卿卿我我?你和梁新月幹出來的事情,結果卻要扣到我的頭上,是嗎?”
周浩宇愣了一下,緊接著矢口否認。
這段時間以來,自己也一直在想辦法,想著要把梁新月給救出來。
如果他一點都不在乎梁新月的話,那為什麼還要浪費這個時間,浪費這個精力呢?
直接讓梁新月死在外面就好了。
周浩宇越想越氣,看著容易,他一字一頓地質問。
“這段時間以來,我是不是一直都在想辦法把梁新月給救出來!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就算是自己真的無動於衷,那容易也沒有資格過來說三道四。
“你可不要忘了,梁新月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們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跟你這個外人有什麼關係?”
容易根本就沒有資格來插手。
話說到最後,周浩宇的語氣裡多了幾分嘲諷。
如果容易當初沒有放棄,梁新月現在也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
“你當初不是跟梁新月分手了嗎?既然都分開了,那你現在裝這副情深意重的樣子是在幹什麼?”
要自己說,容易這就是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