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雙人間,現在只住了梁新月一個人。
旁邊還有一張病床。
“我已經嫁給別人了,現在已為人妻,你應該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吧。”
梁新月沒有睜眼,她平靜地開口。
她能夠感覺得到,容易現在就在這裡。
他現在並沒有離開,而是守在自己旁邊。
“你不要在旁邊待著了,如果被別人看見的話,會讓他們誤會的。”
梁新月一下子想起,今天那個護士跟自己說的話。
當時她直接問自己,容易是不是自己的丈夫。
自己不想再引起這些不必要的誤會了。
“好,那我先離開,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容易沉默了一下,緊接著抬腳走了出去。
身後,梁新月流下一滴淚水。
剛剛說出這些話,刺痛了容易,也刺痛了她自己。
可是自己現在別無選擇。
剛剛說的那些話,看似是在傷害容易,實際上是在保護他。
梁新月努力定了定神,再次開口。
“你就不用過來看我了,咱們兩個人也沒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的丈夫,有什麼資格來看我?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不希望有人因為我而死,我也不想欠你人情。”
聽到這話,容易也流下了淚水。
他沒有說話,只是伸手開啟了病房的門。
要怪只能怪自己和梁新月有緣無分。
就在這時,護士走了進來。
“這位先生,你怎麼也在病房裡。”
看見容易,護士先是一愣,緊接著打了一個招呼。
他手裡拿著一份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