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周勇開啟後備箱,拿了一桶油下來,給車加滿油以後這才離開。
路上,他突然接到了容易打來的電話。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周勇接了電話以後,冷笑著問了出來。
“你該不會是想要求我,讓我把梁新月給放掉吧,你覺得可能嗎?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出事了,那麼梁新月也別想活下去!”
說這話的時候,周勇眼裡滿滿的都是憤怒。
現在周浩宇已經報警了,警方已經介入進來了。
這種情況下,容易打電話過來,他是想要幹什麼?
難道說,他是想要來威脅自己嗎?
想到這裡,周勇把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我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誰都威脅不了我!”
恰恰相反,是自己能夠威脅到別人。
容易和周浩宇都不希望梁新月死,那他們就必須要聽自己的,誰也不能輕舉妄動。
“我不是想要威脅你,我只是想要問你,難道你就非周家的股份不可嗎?”
此話一出,周勇立即就愣住了。
他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聽到了好半天,周勇這才開口問了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非周家的股份不可?難道說還有其他人心甘情願地把股份給我嗎?”
他之所以會對周家動手,那是因為自己也姓周。
自己是周浩宇的親戚。
憑藉著這一層關係,自己想要奪得股份,會容易一些。
可若是面對外人,自己有什麼理由去搶股份?
深呼吸了一口氣,周勇笑了。
“那可不能這樣講,對於我來說,什麼樣的股份都是可以的,只不過別人不願意把股份給我,這可就怪不得我了。”
如果有誰心甘情願地把股份讓給自己,那他絕對欣然接受。
可是,根本就沒有這樣的傻子。
誰會願意把股份讓給別人?
“如果你願意放掉梁新月,那麼我就把我名下所有的財產都給你,只有一個要求,你不能傷害梁新月分毫。”
此話一出,周勇頓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