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傢伙。
“那你今天有幹什麼壞事嗎?”
幹什麼壞事呀?聽到宋清竹這麼說他,他很認真的想了想,靈動的大眼晴亮了亮,搖搖頭。
“媽咪,今晚陪寶寶睡睡好不好。”
宋清竹沒有說話,一雙眼晴瞟的遠遠的,反口問:“粑粑陪你睡不香嗎?男孩子長大了,不能陪媽咪睡的。”
話音剛落,一旁的男人開口了。
“容易,粑粑給你請了一個貼身私教。日後,你跟他睡就可以了。”容君初一想到自己剛退伍的兄弟陸傑那一臉的不耐煩,就覺得格外的好笑。
陸傑之前一直嚷嚷無聊,這一下不僅僅不會無聊,還每天有聊的很。
於是,陸傑答應了下來,只當容易的貼身私教半年,並保障,能把它玩兒成一個天才兒童。
酒店門口,陸傑已經到了。
宋清竹從來沒有見過陸傑,對著陸傑只是淡淡的扯了扯腳角,算是打了一個招呼了。
但是,詫異的是,陸傑直接就把容易抱走。
小小的身子,擱在她的懷中還沒有熱乎起來呢。
“容君初,你,你等一下。”
不明白他的意思,宋清竹扯開了嗓子叫了叫已經走回酒店內的容君初,發現他根本都沒有聽她的話。
小氣男人。
她不過就是和那男人說一下話而已。
她都和他說過多少次了,她根本就不喜歡那個盛擎。
怒氣衝衝的回到了他們的酒店,她一把將手提包砸了下來,衝到男人的面前,一隻手勾起男人的下巴。
一字一句地喊道:“容君初,你這算是什麼意思。你就對你自己,對我這麼沒信心嗎?”
“如果是你,我當著你的面前,跟別人走掉,你還有信心嗎?”低沉的嗓音,音質裡帶著些許的落寞。
宋清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晴,加大了高分貝:“你還給我算舊賬了。”
過去這麼久了。
怎麼還這麼死腦筋。
她都已經說了幾萬遍不止了。
宋清竹一身怒氣,氣到一句話也不想說,直接越過他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時間一滴一滴的走過去。
忽然,宋清竹的眼簾動了動,接著,動了動腳,往沙發上躺下了整個身子,一下子又用力的坐了起來。
此時容君初已經走到更衣室了,他拿著幾件衣服,看那樣子是準備洗白白。再過一會,看到他已經在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