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初,我再跟你說最後一遍,我要去看容易。”
宋清竹的臉上雖然帶著淚痕,但是心裡面卻平靜了下來。
一個人若是失望到了極致,就算是再大的痛苦也感受不到了。
“你還是先回去吧,現在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容君初別過頭,非常無情。
宋清竹不怒反笑,嘲諷道:“好啊,不愧是你容君初的風格!”
另一邊,一個小護士急急忙忙的跑過來,氣喘吁吁道。
“你們誰是容易的親人?”
“我是。”
三個人同時上前。
小護士的臉紅了紅,道:“孩子還有呼吸,氣息越來越強烈!”
容君初看向宋清竹,宋清竹卻徑直衝向了病房。
容易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些血色,探了探鼻息,氣息也穩定了下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現在,宋清竹一顆心才慢慢地放下來。
陸小曼和容君初相繼走了進來,宋清竹卻慢慢地退了出去。
病房裡面,一大堆人守著容易,外面,宋清竹寂寥的走著。
等到容君初平靜下來,去找宋清竹的時候,才發現宋清竹已經不見了蹤影。
“清竹呢?”容君初抓住容管家的手腕。“我不是讓你看好她的嗎?”
“太太……太太剛才出去了,說自己以後不是容家的人,讓我別跟著……”
容管家解釋道。
容君初怒吼:“誰說她不是容家的人?誰說的?她是容易的母親,是我的妻子,怎麼就不是容家的人?”
“剛剛夫人說的……”容管家的聲音特別小。“而且少爺你也沒反駁……”
容君初:“……”
“走了就走了。”陸小曼一點兒都不在意,只要她的寶貝大孫子沒有什麼事情就好。
“媽……”容君初回身,簡直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難道我說錯了嗎?這次是我大孫子命大,不然真被那個女人害死了。”
容君初無法解釋,看了一眼容易,出去追宋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