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像你這種人,怎麼配擁有這些呢?”
沈惜顏怒怒一斥。
要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陸徵現在早就已經死在她的眼神之下。
不過。
沈惜顏又轉頭到一邊,不想見他,更是不想對他說起任何話。
因為每每一見,那都是最深刻的仇恨,是最深的無奈和悲哀。
“只要你答應留在我身邊,以好的那面對我,我可以放開你,從此以後不再限制你的自由。”陸徵抿了抿唇,朝著沈惜顏緩慢地開口道。
“你怎麼不去死?”
沈惜顏咬牙怒喝。
他怎麼有臉提出這樣的話來?
“死?我那麼多事情都還沒有做完,怎麼可能會去死呢?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也真的是狠心。”
陸徵戲謔一笑,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卻讓沈惜顏察覺到一片惡寒。
誰要跟他一日夫妻百日恩?!
要不是他的強迫,他們根本就不會有那一次。
她更加不會在他的身邊!!
“陸徵,你少在這裡把你以為的那些強加在我的身上。如果你來只是為了刺激我,諷刺我,那你可以走了!我不待見你!”
雖然她被限制自由,她還是怒指著門口的方向。
在手抬起的那一瞬間,手上的鐵鏈垂落帶有一份厚重感,甚至還有狼狽。
只是可惜,沈惜顏沒有辦法坐起身。
她只能側眸過來看著陸徵,而陸徵站在床邊的模樣給她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這樣的感覺讓沈惜顏很不喜,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將陸徵給打倒。
“我把你給帶來就沒想過要你待見我,只要我覺得把你留下來好就行。要是覺得不好,或者你可以把我幻想成葉庭飛……”
“你有病!”
這樣的人不是有病是什麼?
沒有一個人待見他,可是他還偏偏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天下第一好。
還叫她把他當成葉庭飛?他當自己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