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這麼對她，你不心疼嗎？”
南笙似是想起了什麼，饒有興趣地看著顧隨夜開口。
“嗯？”顧隨夜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抬頭看向南笙，黑眸中似有波動，但卻立馬被冰冷所填充。
南笙一時間愣住，沒有說話。
“你是覺得，我會對她憐憫？”
顧隨夜抬起纖細的手指，指了指旁邊的元頌，冷淡，讓人感受不到任何一絲溫度。
“嗯，不然呢？”南笙整理了一下思緒，微微抬眉。
氣氛瞬間緊張。
“如果我會對她憐憫，那先前，我不早就把她放了？”
“而且。”
顧隨夜話鋒一轉，黑眸冷意更濃。
南笙嚥了口唾沫，她從未覺得顧隨夜會如此強硬。
“我是否對她憐憫，與你有何干系？”
顧隨夜字字珠璣，直捶南笙心田。
“你！”南笙氣急開口。
“我怎麼？別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你動她，我不會管，知道這點就行。”
顧隨夜並未有半分退步，姿態強硬。
南笙一時不知該如何反駁。
就在這時。
“嘔。”
一道聲音突兀的響起，瞬間讓顧隨夜眉頭微皺。
緩緩轉頭，只見元頌右手撫著胸口，似是有著些許的難受。
乾嘔之聲，也正是來源自她。
察覺到自己成為視線焦點，元頌連忙低下了頭，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以免引起他們二人不快。
“掃興。”
顧隨夜冷冷開口，眉頭皺成了川字。
音落，顧隨夜直接從座位上起身離去，連眼角的餘光都未注視元頌半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