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顧隨夜笑著，“我不殺你，我就要看你害怕崩潰的樣子，這樣更有趣不是嗎？”
“顧隨夜，你不得好死，你會遭報應的！”
“報應？該遭報應的是你吧？元頌，你是不是搞錯了？是你先招惹我，現在還害死了我的孩子。”
顧隨夜一字一字不急不慢地說著，但每一個字都凌厲如刀，一刀一刀割著元頌的血肉。
元頌崩潰了，她無助地落了淚，她再一次給顧隨夜跪了下來。
她示弱，求饒，“我母親身體不好，她經不起折騰，看在她是長輩的份上，你發發善心好嗎？我給你跪下，我給你磕頭，你要為南笙出氣，那我也從這樓上跳下去行嗎！”
元頌霍然起身，朝著走廊的窗戶跑過去，但下一秒就被顧隨夜拽了回來。
顧隨夜將她扔在地上，冷聲警告：“你這條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有什麼資格死？”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顧隨夜，我受夠了！徹底受夠了！你讓我去死吧！我給你的孩子陪葬，我把這條命還給你！”
女人哭著，是真的崩潰無助的樣子。
顧隨夜應該感到暢快的，但他媽的真糟心，她哭哭啼啼什麼？
以為這樣他就會心軟？
呵，他顧隨夜是這麼好心的人嗎？他是有仇必報，並且千倍萬倍報復回去的那種人。
所以他不會心軟。
“這樣就受不了了？”顧隨夜盯著她滿眼的淚水，笑得更是殘忍，“這只是開始，元頌，接下來我會讓你體會什麼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元頌又被關回了那個屋子裡。
這一次，顧隨夜不只是身體上的折磨她，他在屋子裡放了一個大螢幕。
螢幕上，她母親躺在病床上，有人在她的身體上扎著針，她母親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每一針，都彷彿是紮在元頌心尖上，痛，無法呼吸的痛。
“顧隨夜，不要，求你不要折磨我母親，放過她……放過她……”元頌跪在顧隨夜腳邊，一聲聲地哀求著。
她的眼淚已經哭幹了，嗓子沙啞的發著疼，她所有的哀求都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顧隨夜倚在皮椅裡，眉眼無情的看著，就像在看著一部有趣的電影。
他低眸看了一眼元頌，又示意了一眼，元頌的身上被打得血肉模糊，雙手被綁在身後，她卑微得像只狗。
“你剛才在叫什麼？我沒聽清。”顧隨夜縮了縮眸，眸中示意的意味很重。
元頌趴在地上，毫無尊嚴地跪在那裡，像之前一樣，像一隻聽話的狗一樣慢慢地舔著他的皮鞋。
他就是要將她最後的尊嚴都徹底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