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憤憤不平,就是見不得自己好,還沒休息一下,就……
“你看錯了,我現在是在打掃房間。”
心下一緊,手上還拿著抹布,放在自己身前,顧隨夜立馬就躲開了,厭惡地瞪向自己。
“你是不是心有不滿,想要對付我?”
顧隨夜瞪著眼,冷漠的眼神凝視著她,心中不暢,抓起她的手,緊緊地捏住,一用力。
元頌咬著牙,痛呼起來,“鬆開我,我沒有偷懶,我會好好幹活的。”
皺著眉,手痛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使勁的掙扎。
這隻手還是那天傷到的那隻,現在還有點隱隱發痛,被他這樣一捏,更加疼痛萬分。
顧隨夜怒著臉,心有不悅地掃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最後己住你說的話,從今天開始,你都不能休息,早上六點起床,晚上凌晨睡,你要一直幹活,不嫩偷懶,要是被我抓住的話……”
元頌臉一僵,腦子一懵,埋怨地地下頭,什麼規矩,這跟自己自殺有什麼區別?
真的還不如那會直接死了一了百了,讓他這樣折磨自己。
顧隨夜看見她一下皺眉,一下傷心,一下無奈,嗤笑起來。
“我告訴你,要是想死的話,你媽媽現在就可以……”
揚著臉,挑著眉,嚴肅地俯身瞪向她。
元頌呼吸一緊,無奈的垂下頭,小聲地懇求道:“我都答應你,放過我媽媽吧。”
顧隨夜沒有吭聲,站在原地,嗤笑地打量著她。
不以為然地直接揪下她的幾根頭髮,看她吃痛,嘴角一揚。
眼神也逐漸變得不屑,微眯著眼,看向她一頭長長的秀髮,烏黑亮麗,柔順光滑。
突然想到,自己不能就這麼簡簡單單幹點打掃衛生的事情,還得狠狠地折磨她。
要是她偷懶,自己也看不見,看來自己還得想個既簡單,又粗暴的辦法。
元頌捂住腦袋,低著頭,不滿地掃了他一眼,對著他做了一個鬼臉,這人就是有病,不然怎麼會這麼磋磨自己。
還要求自己一直動個不停,再說了,自己也不是機器,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停歇。
現在顧隨夜沒有動,元頌認命地拿起抹布開始換個地方打掃。
顧隨夜向後瞥了一眼,也就沒有再管,必須狠狠地折磨她。
一定要讓她痛不欲生,才心滿意足。
突然一個惡毒的想法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既不用自己動手,還能讓她知道不是自己做的。
第二天,元頌一早起來,煮好早餐,放在餐桌上面。
走上樓,深吸一口氣,輕輕地敲一下門,說道:“早餐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