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飛,這個要因人而異。”
容景初抿唇,不過幾秒鐘就已經給了葉庭飛答覆。
一個“因人而異”瞬間就讓葉庭飛仔細地回想了他和沈惜顏的這接近二十年的光陰。
他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她和他相處的時候一直都不曾有什麼壓力。所有人都挺看好他們的,都絕對他們是一對。難道就是因為她說的那句,太熟了嗎?
“你現在需要好好地想想。”
“我已經想得夠清楚了,我很愛她。可是她不愛我……”
葉庭飛喉嚨梗痛,啞啞地接起了話。
這是一個致命的現實傷痛。感情是相互的,偏偏他不可能做偏執的那個人,他沒有辦法折斷她的翅膀,將她給禁錮在身邊。
“那你就更要好好正視這個問題了。你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有感情,不可能一點改變都沒有。庭飛你不是小孩子了,你也必須要明白一句……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
“嗯。”
葉庭飛語氣照舊,可就這麼一個字就扯的喉嚨生生的疼。
所以這通電話打來,並不是為了勸說葉庭飛妥協去跟辛家小姐圓滿地完成婚約,而是想要葉庭飛別再執著沒有結果的事情。
身邊的人都如此的不看好,還有沈惜顏那最直接的態度,無一不清晰地展現在他的面前。
這一刻,心口猶如利刃所剮過,是沉銳銳的疼痛。
“那這樣吧,我現在過來找你,叫上幾個人在酒吧聚聚。”
“不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葉庭飛拒絕了,甚至不等容景初再說些什麼,他直接就給掛了電話。
容景初薄唇向下一抿,臉色微微沉重。
情是世界上最傷人的東西。
葉庭飛現在並不好走出來。
他想了想,還是又打了個電話給清竹。
宋清竹在家帶孩子,接到容景初的電話卻是有些無奈,這人婚後可是越發的黏人。
“你現在不是早早就能下班回來了嗎?”
這還天天見著,要是分居兩地,那還不真的是瘋了的那種狀態?
“嗯,我是有事找你。”容景初抿了抿唇,啞聲道。
但也是真的想。
卻是恨不得將她給裝進口袋裡,時時刻刻給帶在身邊。
“嗯?”
宋清竹有點困惑,他每天都回家,每天都能見面,找她能有什麼事?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