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就認為是惜顏了,這麼久了,她還有點想念惜顏。
歡天喜地的下去,醫院門口沒有惜顏,只有寒風蕭瑟和隱約的雪花。
奇怪,難道不是惜顏嗎?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到旁邊的咖啡廳來。”
丟下這句話就掛了。
弄得宋清竹一頭霧水,她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晨光咖啡廳,透過玻璃窗,能看到一個優雅矜貴的女人目光正淡定地注視著她。
她這才記起來剛才的聲音出自哪裡。
原來是聞知扉聞小姐啊。
宋清竹心中存疑,她突然要約她,為的是什麼?肯定和容君初脫不了干係。
她頓了頓,還是決定去赴約。
畢竟輸什麼都不能輸志氣。
她下來的時候是穿著白大褂的,所以一走進咖啡廳,其他人都是西裝革履、重灌穿身,只有她一身白,顯得格外惹眼。
連服務員都忍不住多瞄了她兩眼。
宋清竹步履沉穩,面不改色地朝她看過去,然後坐在她的對面。
聞知扉一身文藝氣質,穿著暗灰色棉麻格子外套,一條純黑的長裙,化著淡妝,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有事?”
聞知扉聽到她的問話,對她說:“你真的愛君初嗎?”
“你似乎沒有權利過問。”宋清竹好笑地看著她,淡淡地睨著她,又說,“你以什麼身份過問我和他之間的事情?”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聞知扉杏眼直勾勾地注視著她,“為什麼不敢承認?還是說,你接近君初,別有目的?”
宋清竹嘴角一扯,她的話更扯。
“我很想問,你的想象力這麼豐富,你當畫家可屈尊了,你應該去做演員,你說是不是?”
聞知扉不屑一顧,她半眯著眼,“別跟我廢話,你就說,你接近君初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勸你,最好趁早和君初分開,因為我和君初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該上哪兒上哪兒去。”
“要不要來我們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聞知扉皺起眉頭,不耐煩地詢問,她正在開口讓她離容君初遠點,並讓她早點離開的時候,宋清竹平淡不驚地繼續說:“去精神科,看看你的腦子吧。你仔細想想你自己說的話,你臉皮到底多厚,居然能說出那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