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那年,有一個女生跟我表白,你慫恿周圍人孤立她,她最後轉學了。高二,在學習的時候,你的心思並不在學習上,反而一直在管著我,我雖然什麼都不說,但是不代表我不知道。我本來以為你溫柔賢惠,沒想到你內心和表面不一樣,我最痛苦的時候,你離開了,我頹廢了整整三天,那三天,我沒有睡過一次好覺。”
“當然,我不怪你。”容君初輕笑一聲,眼底冷漠:“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怪我當初太頹廢看走眼,答應與你訂婚,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聞知扉心口在劇烈的跳動,難以置信地看著容君初,萬萬沒想到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他都知道。既然他知道,為什麼不告訴她?看著她故作溫柔的樣子,是不是在心裡嘲笑著她?
容君初冷笑一聲,往後退了一步,和她距離遠了些。
“我話說得很明白了。”容君初淡淡地回答:“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完,容君初大步離開,上車後驅車離開,車子消失在黑夜裡,聞知扉呆呆地看著車離開,她往後退了兩步,險些摔倒。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裡一直盤旋著容君初的話,那些話深深地刺在她的心口上,讓她久久未能回過神。
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腳步。
她心裡很難受,但是她始終認為,把容君初拐跑的人,就是宋清竹,如果沒有那個女人,現在進入容家的就是她了。
聞知扉臉色陰沉的可怕,垂在身側的雙手握緊,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
“宋清竹,你給我等著。”
聞知扉因為容君初的事情,被聞父給帶回去了,接下來容君初清淨了不少。
這天,容君初在公司辦公,江璟之的電話打來了。
他略微詫異,接起電話,江璟之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很嚴肅。
“那個貨車司機出來了,張浩接的。”
“有地址嗎?”
“有。你要去找他?”江璟之擔憂地詢問。
容君初危險地眯起眼睛,想起五年前的那場車禍,他神色陰沉,語氣冷靜:“是。”
“貨車司機在帝都,等你回帝都了,我們一起去。”
容君初沉了沉眸,低頭看著報表,這裡的事情快要解決完了,回帝都的時間指日可待了。
“嗯。”
關於貨車司機的事情兩人交代好了之後,江璟之關心道:“怎麼樣?你身體?有沒有復發?”
他指的是他的腿傷。
容君初聞言,愣住了,因為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腿傷復發了,看起來他真的好了。
“沒有。”
“那可真是太好了。”江璟之由衷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