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經歷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事,本事也越來越大,但歸根結底,我的想法也是尋找鎮靈棺,從而讓我自己能夠真正的活下去。
只是也許是經歷多了,看得多了。
我的心態也在悄無聲息的發生了改變。
李伯溫教會了我很多道理。
張明宇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夥伴。
柳雲笙更是讓我直觀的瞭解了犧牲這兩個字的含義。
大家明明都可以為自己活著,但最終卻都是在為其它人活著。
我開始的時候也在想這樣做值得嗎。
哪怕現在我也不確定值不值得。
但我卻清楚一點,正如李伯溫一開始教我的一句話。
什麼事該做。
那就去做。
我沒再反駁鬼先生,只是看著他,感受著他的氣息以極快的速度萎靡,一直到他徹底沒了呼吸我才走出了祖祠。
此時趕屍一脈剩餘的人已經都聚集到了祖祠外,我看著他們想了一下說:“我答應過鬼先生和一個老者。”
“我可以在孃兒村給你們留一席之地,只不過如果你們要去孃兒村,那麼從今往後,你們趕屍一脈便只能算是我的附庸。”
“你們可以拒絕。”
“一切全憑你們自願。”
“你們如果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但日後你們將沒有資格再進入孃兒村。”
聽到我這話,在場的人面面相覷了起來。
我看著他們繼續道:“我不要求你們現在就回答我。”
“我會在孃兒村等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你們可以留在這裡。”
“如果願意,就去孃兒村找我。”
說完我朝著人群外走去。
在同時,我看向那幾名年老的人。
“鬼先生是為了趕屍一脈犧牲。”
“我希望,你們能夠重視他的犧牲。”
“他值得你們所有人,銘記在心裡。”
“因為你們所有人都欠他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