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絕望。
哪怕面對泰山府君的一縷虛影，我也沒有這般 絕望過。
他就好像是一位真正的神明。
一位，已經瘋狂的神！
難不成。
他真的是真正的城隍？
我看著他，在那四道身影徹底臨近我的那一刻，我再次開口：“你身為城隍！”
“本該庇佑一方。”
“為什麼要做這偽神才做的事情！”
“你明知道殺了我沒有意義，殺了我你也無法再踏入那往生之地，你偏要這麼做，你在害怕什麼？”
“是泰山府君嗎！”
“泰山……”他的身影猛地出現在我的跟前。
他高高在上，低頭俯視著我。
原本瘋狂的雙眼在這一刻似是多了幾分清明。
“你，見過他了？”
我深吸了口氣說：“見過！”
“不僅見過，我更是已經和他交手過了幾次。”
“你和他見過了……”他突然大笑了起來，“原來……原來如此！”
“難怪本座從你身上也感受到了那兩位的氣息。”
“原來……他們早已知道……”
他的聲音突然多了幾分哭腔。
一尊神。
也許是真正的神。
竟然哭了？
哪怕此時生死危機在前，我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腦子裡也突然多了一些想法，再次問道：“你說的他們是誰？”
然而這一次他卻像是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身影遠去，周身暗淡的金光再次出現，那四道身影也再次回到了他的身旁。
“李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