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註定要成為一名孃兒村的守村人。”
“你也不應該走我曾經的路。”
這一次劉不易似乎聽懂了我的話,咧嘴開心的笑了起來。
我的心在這一刻卻是更痛了。
雖然和劉不易接觸並不多。
但從我第一天見到他,他的命運似乎就已經註定了。
他註定成為一件犧牲品。
先是他的魂彌補了我的魂,讓我可以離開孃兒村,而後又是現在,他來到了這裡,從今往後要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這生活。
我曾經是這麼過來的,所以我更能理解那種感受。
那是孤苦無依。
那是內心荒涼。
只是在這一刻,我除了煩悶,我卻什麼也做不到,因為現在的他,我無法改變。
我看著他,好一會兒我才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朝著村外走去。
村外的人我並不陌生。
出馬一脈。
趕屍一脈。
還有一些茅山子弟。
我當初允諾他們來到這裡,可以得到孃兒村的庇佑,卻不曾想最終卻是落得這副模樣。
當時孃兒村城隍讓我看到過那個景象。
他們變成如今這般,似是出自泰山府君之手。
不僅是他們。
李伯溫的離去。
劉山的離去。
還有天師山。
似乎都一樣。
雖然我能夠確定他們也許並沒有真正的死去,但他們現在的樣子又和死去有什麼區別呢?
泰山府君……
我低聲喃道:“你到底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