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的匍匐在那破碎的城隍雕像前,看樣子是在這裡一直到死去都沒有離開,我算了一下一共又五具狗的骸骨。
五具……
那座村子裡,野狗好像也是五隻。
這讓我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不覺得這是巧合。
這座城隍廟在那個村子的位置。
這狗的骸骨又是五具。
我又將目光看向城隍廟的其它地方,除了這五具狗的骸骨外,這城隍廟裡竟然就只有那破碎的城隍雕像。
我不死心,又在各個角落找了起來。
最終卻依然什麼也沒有找到。
我有種感覺,張明宇和劉山可能就在這裡,但我卻又什麼線索都沒有發現。
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急著絕望,而是仔細的回想起之前在李伯溫給我的那本書中看到的東西,在一次次的經歷中,我已經明白了一個道理。
絕望是沒有用的。
任何事情都有解開的可能。
首先我回想的是關於法陣的那部分。
之前在那個村子裡,我和張明宇是已經確定整個村子的形成是在一座法陣之中,但我們並沒有找到陣眼,只找到了有可能會是陣眼的野狗。
我的目光落在了你幾具狗的骸骨上。
按照李伯溫書中對於法陣的詳細介紹看,那個村子應該不是真實存在的,而不是真實存在的,就相當於是因為法陣的存在而出現的景象,可以歸類為虛幻之陣。
類似於之前在中洞蠱寨經歷的魘給我佈下的幻覺。
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
我走到那幾具狗的骸骨上,想要將其中一具骸骨拿起來,果不其然,在我碰觸那具骸骨的時候,其它四具骸骨便同時爆發出一股幽光,幽光一出現直接將我的手彈開,然後才再次隱去。
果然!
我心中大喜。
我之前沒有猜錯,那些野狗就是法陣的陣眼。
只是要想將法陣破掉,也許從法陣裡面是沒法做到的,否則的話那隻野狗我已經交給了張明宇那麼久,他不可能到現在還沒有從村子裡出來。
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要想破陣。
必須從外面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