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宇愣愣的看著我。
“你怎麼看出來的？”
我擦掉嘴角的鮮血，笑著搖了搖頭。
“我沒看出來啊。”
“是你告訴我的啊！”
“我已經信了這一切都是真的，也信了我殺了李伯溫。”
“可是你為什麼……還是要出來告訴我，我該死呢？”
說到這，我猛地掐住了他的脖頸。
“我是該死啊。”
“可我不想死啊。”
“所以……”
“就算這一切是真的，那又如何？”
“城隍不能殺我。”
“張明宇又怎麼有資格以弒師的理由殺我呢？”
他沉默了下來。
我沒再廢話，手上的力道陡然加大。
他的雙眼猛地瞪得滾大。
隨著鮮血從他的嘴角溢位，他的身體開始破碎。
我贏了！
一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我面前。
我才雙腿一軟，再次坐在了地上。
然而……那聲音卻是在這一刻再次出現。
“你輸了！”
身體再次一顫，我眼前的景象再次發生了變化。
張明宇也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他躺在地上。
雙眼之中滿是不敢置信。
他的身上是地仙劍的痕跡。
他的脖頸是我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