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真的嗎？”我下意識問道。
說實話，聽到柳雲笙說的這些我也感覺有些心動。
長生兩字不難理解。
不就是一直活下去？
而我想要補命，除了不想受制於城隍外，和救出小姐姐外，不也是想安安穩穩的活下去？
似是感覺到我的情緒波動，柳雲笙又說道：“長生不過是他們的臆想罷了。”
“就連城隍，也不過是類似於我出馬一脈諸位仙家。”
“畢竟若是神，怎麼可能會殞命於凡人之手？”
聽到這話的時候，我再次沉默了下來。
的確。
如果這城隍真的是神，那又怎麼可能會死？就算在世地仙再厲害也不過是個人。
接著柳雲笙又說道：“他們這些人，從來到封靈村開始就已經把命留在這裡了，為了那所謂的長生。”
“死不足惜。”
我沒有回答，但我知道柳雲笙這是在跟我說鬼叔他們的死都是自找的，不需要我去難過同情什麼的。
但事實上我也並不是難過，只是身邊頭一次一下子死了這麼多人，有些不適應。
而這也算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九死一生。
他們都死了。
我活了。
無論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們都是死了。
想到這，我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下來。
這種種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在做夢一樣。
好一會兒我才看向柳雲笙說：“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
“真的要幫他把這具城隍遺骸帶出去？”
我看了看背上的冰晶骸骨。
柳雲笙點頭道：“當然。”
“這其實也是老煙鬼和他的一個交易。”
我愣了一下問：“什麼意思？”
這事竟然跟老煙鬼有關係？
我腦子裡突然生出了一個荒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