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說法?”我有些好奇道。
“黃泉彼岸,其實是一個組織。”柳雲笙沉聲道。
我愣了一下。
“什麼意思?”
柳雲笙聲音壓低了幾分。
“南茅北馬,西趕屍。”
“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說法。”
“南茅便是茅道一脈,北馬自然就是我們東北出馬一脈,趕屍你也已經見到了,就是湘西趕屍那一脈。”
“而除了這三脈之外,其實還有九門一脈的盜墓摸金,只不過他們和我們少有接觸。”
“不過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
“再往上,更為隱匿的,還有天師一脈,這一脈十分神秘,就連我也沒有接觸過。”
“只是哪怕是天師一脈其實都是有跡可循的,唯獨還有一脈,一度被認為從未存在,但偏偏,卻又絕對存在。”
“那就是你們守村人一脈!”
柳雲笙看著我。
我卻是有些驚訝,“我們守村人還有組織?”
對於我的驚訝,柳雲笙顯然並不意外,只是繼續道:“守村人可以說是無處不在。”
“每一個村子。”
“甚至城市,其實都有守村人。”
“只是大部分從出生到身死都不知道自己是守村人,因為他們五弊三缺,從出生開始那條命便不是自己的。”
“他們的命,屬於城隍。”
說到這,柳雲笙又看了我一眼。
這一點我就很清楚了。
我從孃兒村出來,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接著柳雲笙又繼續道:“像你這樣的守村人,只能說是個異類。”